为NYT Wordle游戏写了个辅助脚本
最近玩《纽约时报》猜字谜游戏Wordle,游戏规则是通过六次猜测,找出一个五个字母的单词。每次猜测后,系统会根据字母的位置和正确性给出反馈:绿色表示字母和位置都正确,黄色表示字母正确但位置不对,灰色表示字母不在单词中。
最近玩《纽约时报》猜字谜游戏Wordle,游戏规则是通过六次猜测,找出一个五个字母的单词。每次猜测后,系统会根据字母的位置和正确性给出反馈:绿色表示字母和位置都正确,黄色表示字母正确但位置不对,灰色表示字母不在单词中。
读《人类学是什么》遇到烂译一例,试改译。
《社会传播的结构与功能》是哈罗德·拉斯韦尔的名作。这篇译文是我2013年初学翻译时的习作,现发于此,未修订,可能有误。
“Libro del Consulado del Mar”,被常译作《康梭拉多海商法典》或《康梭拉多海法典》,觉得这样音译也不是很准确。一来,“Consulado del Mar”是个机构;二来,这本法典起源于加泰罗尼亚,按加泰罗尼亚语应该是“Llibre del Consolat de Mar”,那么按照音译名从主人的原则,译作“康梭拉多”也不太准确。
有些工作注定会被机器接手的,有些工作却永远只能有人来完成。既然这样,那就只能让机器做它们擅长的,人类做人类擅长的——比如说,书写机器无法翻译的作品。
许渊冲和他的翻译——译作以及翻译的行为——在国内如此受追捧,那么在国外又是什么样的一番景象?他苦心翻译出来的众多作品,是否在目的语的语境中,也像在汉语语境中这样受欢迎?它们在目的语文化中的传播与被接受是否成功?它们在多大程度上发挥了翻译本身应该有的功用?
翻译批评者要做的,不是依靠少数译例,套用某种理论,来证明译作忠实与否,简单地判定好与坏,而是应该立足于文本对比分析,像普通读者展示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所做的选择、这些选择的潜在原因,以及可能带来的影响。
All alone I’ll gallop across the grassland.